那边监听的薄寒时,大拇指和食指指腹,用力捻灭烟蒂,眸底怒红。
新婚夜?
哪门子的新婚夜?
履行夫妻义务?
去他妈的夫妻义务!
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乔予只做过他薄寒时的妻子。
江屿川是熊心豹子胆吃多了,敢这么欺负乔予。
就在他忍无可忍,拿出手机要给江屿川打电话的时候——
监听器那边却并未传来乔予的尖叫声。
这边,乔予正冷静不带一丝慌张的盯着江屿川。
她侧眸瞥了一眼这大床,忽然冒出一句:“你跟你前妻应该也在这里滚过床单
江屿川正要解她衬衫扣子的手指,骤然一顿。
“你说什么?”
乔予提醒他:“我说,你跟你的前妻沈茵,也在这张床上睡过,你不介意,我介意,我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床是这样,当然了,男人也是
连忙伸手推开他,从一旁钻到另一边,和他隔开距离。
她正低头检查领口的衣服扣子。
江屿川目光笔直的审视着她,眼底有莫大的质疑:“沈茵……跟我有过婚姻关系?”
乔予好笑道:“你跟谁结过婚,你自己不知道,问我?你是失忆了还是不想承认?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如果乔予没撒谎,可他为什么不记得这件事了?
江屿川正用力想着,可他越是想记起来,大脑就越是疼的要爆炸一般,他抱着脑袋跌坐在床沿,面色青冷,额角冷汗涔涔。
乔予发现他不对劲,“江屿川,你怎么了?”
江屿川蓦然起身,动作粗鲁用力的按着她肩膀,低吼质问:“沈茵究竟是谁!”
乔予被吓得一惊,诧异道:“你真的不记得沈茵了?你妹妹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这辈子都亏欠她,你怎么会不记得她?”
“不对!不对!乔予你又在撒谎!我明明记得沈茵是害死晚晚的凶手!是她……是她和薄寒时联手弄死了我唯一的亲人!他们全是罪魁祸首!”
他情绪极度失控,冒着冷汗的面部甚至有些扭曲,看向乔予的那一瞬,眼底再次起了掠夺的慾望。
“还有你!你是薄寒时眼里最珍贵最稀罕的人,要是毁了你,他是不是才能感受到我失去至亲的滋味?!”
江屿川的手,一把卡住乔予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