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脸色一正,嗓音也沉了几分吐出一个字:“我。”
特别嚣张。
那边,轻轨到站了。
严琛的声音传过来:“予予,别玩儿手机了,下车吧。”
接着,严琛的手很自然的就伸过来,准备拉她。
薄寒时忍无可忍,冷声道:“严琛,你把手撒开。”
严琛脑袋一歪,凑到屏幕前,特欠的说:“妹夫,你在国内中午吃什么了?吃炸药了?”
薄寒时:“我马上就点了你。”<br>严琛:“可惜我在卢森堡。”
薄寒时咬牙:“给我等着。”
严琛特淡定:“行,我等着。”
卢森堡距离帝都快一万公里,航班飞行约莫十一个小时,他怕个der。
……
当晚回到酒店休息的乔予,翻着朋友圈,看见薄寒时和赵总的“对线”,快笑岔气了。
不是,他多大了,吃起醋来怎么还这么幼稚。
刚想打个视频过去安慰安慰正在开醋厂的男人,瞥见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不早了,帝都这会儿应该是凌晨。
乔予想着他最近在收尾一个比较复杂的并购案,大概率很累,放下手机,没再去打扰他休息。
她睡到半夜,门外有人咚咚敲门。
乔予被吵醒,有些心惊,她抓着手机走到门口,用英语问了句:“谁在敲门?”
外面响起一道熟悉低沉的男声说着中文:“客房服务。”
“!!!”
这声音……
乔予蒙着惺忪睡意的眼睛,顿时星亮。
她拉开门栓,拧着门把手一开门,就看见薄寒时站在门外。
还不等她说话,男人已经一把扣住她将她带进怀里的同时,另一手反手带上了门,接着,按着她后脑勺狂风骤雨的吻。
乔予甚至没睡醒,像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