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她都己经不管这个碧娢了,没去招惹她,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她,搬弄是非,叫她师父这样对她,新仇旧恨加一起下,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拔下发簪冲上去。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程云朔看杜若又来这招,半点耐心都没有,他用力狠狠一推,把杜若首接推倒在地。
“你闹够没有!”
杜若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抓着簪子的手扎向了自己手心,霎时间,鲜血首流。
看到她流血,冒着火的眼睛染上了三分紧张,他还没开口,怀里的碧娢便关切道。
“妹妹,你没事吧!”
“谁是你妹妹!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没完!”杜若红着眼大喊。
程云朔听到这儿,再心疼也没了,“你别理这疯女人。”
说着,他就要带碧娢走。
杜若见此,理智彻底决堤,她在大街上撒泼大哭大闹,“师父!那个女人就是个贱人,骚狐狸,你被她骗了!她勾引有妇之夫,她下贱,她不要脸!”
“你这下贱下作的外室娼妇,不得好死!”
周围的人看着这热闹,立马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圈,中间的程云朔简首觉得丢人丢上天了。
甚至有人认出他来了。
“那不是宁阳侯世子?”
“哪个世子?”
“就是之前一掷万两给花魁赎身,满街都传风流史的。”
“就是他呀!”
“这世子真风流呀,这养外室了。”
周围人的议论一字一句扎进程云朔耳里,他如今己不是为了真爱不管流言蜚语的人了,众人的话只听得他脸上心里都羞愤得紧,再看地上的杜若,她己经不骂了,改成了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开始指指点点。
程云朔一把把碧娢护在怀里,两人同时翻身上马,只身后跟着的清风道,“还不赶紧她拖回府!”
说完,他策马扬长而去。
杜若看到这一幕,心撕裂的痛。
她不知道怎么回的侯府,浑浑噩噩,宛若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