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画在车上放好,时听雨把盖画的布一起送给了对方,省得在路上,画布落了灰。
陆母热情地跟时听雨把袁仁杰送出了门。
袁仁杰上车前朝着时听雨挥了挥手,“时老师,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合作。”
时听雨笑着应下了。
司机发动了车子,袁仁杰趴在车窗边一脸热情地的招呼何北同:“何老哥,既然你的画是买不成了,应该也要回去了,不如我们载你一程,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你这事没办好,坐我们车回去还能省点路费。”
赤裸裸的打脸。
若不是此时时听雨他们就在旁边,何北同高低得跟对方骂上几个回合。
“不用了,这点费用我们还是出得起的。”
袁仁杰听罢,嘴角勾起,“那真是遗憾,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等到出了家属院的大门,袁仁杰才对司机师傅道:“平日里他们处处与我们争,没想到我们能在这上面扳回一局,时老师真是我的贵人。”
司机也笑着附和了两句。
他们的运气可不就是好嘛,要知道这画最开始可是羊城宾馆订做的呢。不过现在画已经是他们的了。
见袁仁杰满脸笑容,心情颇好,司机师傅道:“经理,你说我们要不要把羊城宾馆跟时老师订的画现在在我们宾馆这事宣扬出去?”
“听说这次米国的商务团就是冲着时老师的画去的,要是知道羊城宾馆毁约,肯定不愿意再留在羊城宾馆住了,到时候咱们不就有机会了。”
袁仁杰瞥了对方一眼,语气倒是没了之前的愉悦。
“说肯定是要说的,但是不能提羊城宾馆毁约的事情,只说我们有时听雨的画就成了,对方若是真的喜欢时老师的画,便有可能退了羊城宾馆的房转来我们这边,即便不来也没什么,我们得了时老师的画那也是好的。”
即便跟羊城宾馆的竞争再激烈,可对方也是代表华国的。
他是想要截羊城宾馆的单子,但一切都还是以国家形象和城市形象为优先。
不能给外国人留下一种华国人会毁约不讲信用的坏印象。
他们可以内斗,但不能让外人瞧了热闹。
司机师傅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言了。
袁仁杰走后,何北同还想再磨时听雨一阵。
可时听雨始终礼貌且疏离地招待着,弄得何北同有种万般手段都被一团棉花化解的错觉。
最后确认时听雨卿心似铁,也只能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