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跟陆卫国两人一起去了机关小学。
马上就要开学了,任校长正好在学校。
如今的任校长依旧来得最早,走得最晚。
时听雨走进学校的时候,发现学校路边和操场那边的草又长长了不少,想来明天学生来报到又得“开荒”了。
任校长难得看到两人一同过来,脸上露出惊喜神色,“真是稀客啊,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陆卫国道:“我们有点事情想要借用一下您这里的电话。”
“嗨,这有什么,你们尽管用。”对于时听雨他们,任校长一直很大方。
君不见自从时听雨出名后,原本热度已经下去的墙绘现在也水涨船高了。
因为来看画的人多了起来,他还让门卫看着呢,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不小心碰坏了。
偶尔时听雨有空的时候还会来学校上一下美术课,每次上课学生都很兴奋。
连他们学校的美术老师都跑教室来听。
曾经被时听雨教过的学生在其他学生面前都是昂着脑袋的。
别问,问就是骄傲。
把办公室的空间让给了时听雨他们,任校长拿着小锄头去操场锄草去了。
能先清一点是一点。
办公室内,陆卫国拨通了羊城宾馆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宾馆前台。
陆卫国直接问道:“我找你们何北同经理。”
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一下,让他们待会儿再打过来。
约莫过了十分钟,陆卫国重新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是何北同接的电话。
电话那头,何北同面色难看,对陆卫国的态度倒是十分友好。
“今天是交画的日子,何经理却还在羊城,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陆卫国的心头是有火气的,说出的话也带了些出来。
没人比他更了解她媳妇儿画这画的时候有多用心,或者说,他媳妇儿画每一幅画都很用心,只是这一幅画很大,所付出的劳动比之前任何一幅画都多。
平日里他想让她休息一下,她都不肯,现在事到临头,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岂能不生气。
何北同一整个尴尬住了,心里恨不得把领导给痛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