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极速前行,海风高高扬起她的裙摆!
那一刻猛烈的风好似要吹走她,那一刻无法言说的自由好像要完完全全纂进灵魂里!
直到它停下,停在这片清澈至极的海上。
不似离岸近时,青绿色如同果冻般的海面,这里深邃许多,也蔚蓝许多。
身后蓦然多了道热源。
她放任自己的背脊贴上他宽阔的胸膛。
泛着潮气与咸意的空气里,蓦然多了丝温和甜软的香气,像最近她最爱喝的卡布奇诺。
“回去了,你会不会很忙?”
她临时起意往外跑,必定不在他原有的计划里,有时看到他不分昼夜的工作,也会感慨,不是所有外国人都在工作上有超绝的松弛感。
艾斯克兰就很敬业。
他的行程精密的像机器,只有自己是他生活里唯一的意外。
“会。”
飞过来的那十几个小时,他未合一眼,除了分出时间看她和阿拉义的过去,剩下的时间都在工作。
“你每天可以赚多少钱?”
话音落下,身后许久没有声音。
她不解地转过身,抬头,疑惑地看向他。
“也许,数不清?”
挺正经的一句话,可看到男人因无法准确得出结论,而微微苦恼的样子,她实在没忍住低笑出声。
当然,这个数不清,并不是是指多到数不清,而是生钱的来源太多,没办法准确估量。
“本来还想买你一天,让你不那么辛苦的。”
她双臂懒洋洋地环住男人的脖颈,故作烦恼地轻叹了一声。
浅灰色的眸子里轻轻掠过一抹浅淡的笑意:“可以。”
阮羲和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足足怔愣了两秒!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