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肩上披着宽大的浴巾,身体微倾,纤瘦的胳膊懒洋洋地搭在阳台透明的玻璃栏杆上。
她清楚的看到他捻着香烟的手微微顿了顿。
堆积许久的烟灰,被风一吹就散开了,四溢着,飘得洋洋洒洒。
“突然想抽。”
许是刚被烟草浸润过,出声时,明显沙哑,隐约带着的鼻音倒是消了声线里几分天然的清冷。
她抬头看他。
宫芜自觉掐灭了烟支,伸手抱她。
温软的身体入怀,总契合的刚刚好,怀里的暖意瞬间驱散了几分心口的彷徨与无措。
她乖乖靠在他怀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男人宽阔的背脊。
“晚上怎的不许我喝那酒?”
“不想你喝。”他桎梏着小姑娘的力道隐隐又重了些。
“私心那么重?”
她闻言低笑一声打趣着。
只是很快这游刃有余的调笑声便惊慌失措起来。
这里的别墅通常开放性很强。
他怎的这般猛浪!
阮羲和轻轻推拒着,可依旧抵不过男人隔着衣物的欺压推搡。
“嗯,很重,只能我看。”
他手上作乱,眼神却一错不错地盯着小姑娘的眼睛。
在船上日日夜夜了那么久。
他自是了解她的。
哪儿都软,哪儿都敏感。
时轻时重的,很快便叫小丫头软作了一摊春水,无力攀附着他,任他作弄。
屋里也有酒。
他将人抱回了房间。
电动窗帘自动闭合。
灯光越是昏暗,便叫人心口发颤的越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