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的雪梨汁已经被喝空了,闻言还是不怎么自觉,认真地追问。
“真的吗?”
“嗯,和小时候一样。”
陆难说。
“那时候你晚上睡不好,要贴着人睡,一离开你就会醒。”
林与鹤小时候总会生病,一病就好久都缓不过来,出了院还会反复发烧,特别是在夜里。
外公年纪大了,林妈妈。的身体也吃不消,后来的夜间护工就成了陆难,算他报答之前林阿公给的伤药。
一开始是报答,时间长了就分不清是还恩还是自愿。小林与鹤大概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孩,发烧难受也不会哭闹,被问的时候才会小声说一句。
“哥哥……”
“我冷。”
他贴着人睡觉的时候也一样,陆难下床倒水回来就会发现林与鹤已经醒了,也不出声,只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等陆难重新躺回去,才会安心地闭上眼睛。
乖得让人心疼。
林与鹤自己并不清楚这些。他摸。摸鼻子,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啊……”
没摸完,手腕就被人握住了。陆难把他拉过去,抱进怀里亲了亲。
“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男人放低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现在能做的更多。”
“咦……唔!”
气氛很好,对象也很好。
只有时间不太好。
“明早有课……”林与鹤被亲得声音也有些含糊。
却掩不住语气中的失落。
今天去接机已经请过假,明天虽然只有上午半天课,却也不能再旷课了。
林与鹤蔫头耷脑的,被陆难摸着后颈顺了顺毛。
“那就先休息。”
陆难又亲。亲他,“明晚就是周末了。”
也对。
林与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