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姜甜黎被陆霏拉走，眼底的温柔仍在凝聚，直到姜甜黎身影彻底消失在转角，他才不急不慢收回目光。
“不知陆总看见什么，竟然笑了起来。”旁人打趣着陆骁。
陆骁从进了场开始，脸上虽挂着浅笑，但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滑头自然瞧出陆骁不是真地在笑，可偏偏刚刚，陆骁竟然笑了。
那是真情流露的笑。
陆骁表情收放自如，脸上已经是公事公办的硬挺：“没什么。”
语气淡地让人明白，他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其他人自然识趣地转了别的话题。
休息室内，陆霏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姜甜黎：“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不是跟你说打扮好看一点吗！”
姜甜黎重点不在这里，拉着陆霏的手，急切问：“结婚证呢？”
陆霏语气一噎，心想要是我哥知道你一心想要离婚，他还不得疯。
“一会给你，你先去换衣服做造型！”说罢，陆霏推搡着姜甜黎，将姜甜黎推进内部一个小房间。
姜甜黎“诶”一声，想让化妆师服装师停下，但陆霏根本不听她的，陆霏招呼着化妆师服装师，让他们把姜甜黎往美死了的地步打扮。
这批化妆师造型师要不为一线明星做妆造，要不为豪门千金做妆造，对于姜甜黎这种天生底子好的人，化起来自然是不再话下。
姜甜黎心里想着结婚证的事情，眼睛眨巴眨巴看向陆霏，陆霏对上姜甜黎的视线，知道姜甜黎在想什么，忍不住走过去。
“甜甜，我哥那人多少女人盯着，你可倒好，一个劲要把我哥推出去。”
姜甜黎撇撇嘴，心里极其不认同，陆骁的好还真是不敢要呢。
陆霏见姜甜黎还是一副笃定的状态，不放弃问：“真打算要跟我哥离婚？”
姜甜黎点点头：“结婚证呢？”
“结婚证在我哥西装裤的裤兜里。”
姜甜黎不明白，陆晓来参加商业宴会，随身带结婚证干嘛。
但陆骁行事乖张，是她所不能猜测的。
“那你去拿？”姜甜黎说。
陆霏冷笑：“这种事自然你干最好，你就往我哥方向走，快走到我哥面前时假装脚崴，往我哥怀里倒，我哥扶你时，你趁机去我哥西装口袋拿红本本。”
姜甜黎：“……”
“现在小说都不这么写了。”
姜甜黎越说越觉得无语：“现在谁还敢这么傻缺的事情。”
“你还真不信，真有人这么干！”
陆霏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更加无语，
“不过我化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