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泰又咕哝道::“不过………赌契上还有一条,他的子嗣或是弟子,可以继承赌注,以这张赌契为凭娶你。”
“若是他的子嗣或是弟子拿着这张赌契前来,那……为父还真不好拒绝。”
“你也知道,爹爹一生爱赌,又自诩是赌品天下第一,从不赖账……”
“万一哪一天真有这么一个后生拿着赌契前来,若依,那可得委屈你了。”
青若依闻言,气得直跺脚:“你这老东西,气死我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认,我如今已是帝落城主,又手握重兵。”
“谁来都不好使!”
青泰听青若依骂自已是老东西,不怒反喜。
若是她不责骂,反而让他更难受,骂了还真能好受一些。
“那家伙不简单,若是真有子嗣或是弟子,也一定是惊艳绝伦之辈。”青泰又说。
青若依越听越不爽,气得想打人。
青泰知道自已姑娘这暴脾气,也不敢再说了,悻然道:“算了,此事再说吧!”
“兴许那家伙早就忘了自已手里还有这份赌契。”
“又或者那家伙断子绝孙,没有后代也没有弟子,嘿嘿!”
“真是气死我了!”青若依埋怨一声,疾步离开了花园。
她虽气恼,但那人毕竟是她父亲,她也只好把这苦水自已咽下去。
“若真有人敢拿赌契上门,我便偷偷瞒着我爹,把你人宰了!”回到房间,青若依边脱皮靴,边想着。
忽地,她低头看向自已的jiojio,一股味属实有些上头。
她近日才回帝落古城的,此前带兵出征,围剿某地的域外天魔余孽一晃就是百多年。
百多年的时间,她都不曾脱下这靴袜,所以才有点味道。
“哼!要是真敢来,看姑奶奶不把这臭袜子塞你嘴里!”她恶狠狠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