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淫水儿浇了男人满脸,他餍足地舔舔嘴角,托起她的臀,再一次将粗壮的阴茎送入她的身体。
龟头凶猛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不等秦如玉适应花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身体里的阳具便开始凶猛地‘讨伐’起来。
身下老旧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秦如玉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男人存了坏心思,沉腰重重一顶,婉转勾人的呻吟便顺着各处缝隙钻出房间。
守夜的伙计闻声清醒不少,循着声音抬头,嘟囔道:“哪儿来的女人在叫?还叫得这么勾人?”
在他印象里,今晚的酒馆里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哪里来的年轻女孩儿?
守夜伙计只当自己出现了幻听,又支着下巴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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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玉逐渐适应他抽插的频率,粗壮的棒身拔出插入,一次次地抻平穴中殷红肉褶。
肉体的拍打声与木床的吱呀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梁燕生俯身挺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吐出的呼吸依然冰凉。
“嗯啊~你,你慢一点~”
秦如玉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细细的抓痕,细微的刺痛激发男人恶劣的本性,他张嘴咬在她的肩头,身下力道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哈啊~救救”
叩叩—
“您好?请问您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守夜伙计的身影映在门扉上,秦如玉一声惊呼刚到嘴边就被梁燕生以吻封缄。
唇舌相缠,所有呻吟与呼吸都被他无情索取,她仰起脖颈承受丈夫的吻,同时又紧张地望向门外,生怕守夜的店伙计会发现什么。
梁燕生捏住她的下巴,牙齿咬破她的嘴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半点不顾忌门外还站着个随时都可能会推门而入的陌生人,肉刃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睡着了?奇怪明明刚才还听见谁在叫”
店伙计嘟囔着走远。
“哈啊”
待店伙计走远,秦如玉躲开他的吻大口地喘息。
梁燕生沉默地抚摸着她的每寸肌肤,手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手腕微微使力,轻轻下压,皮肉相贴,他能清楚感受得到肉棒顶出的弧度。
龟头重重碾过穴壁,柔软温暖的软肉包裹住茎身,潮水般的快感无穷无尽,不断侵蚀他的理智。
男人腰腹不自主地使力,抽插、占夺的力道越发蛮横强劲,直撞得妻子娇软的身体前后摇晃,连带着木床也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