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爆发出痛苦尖锐的哀鸣。
“你真该死。”
亚尔曼尤嫌不够,卸掉了他的整条手臂。
都该死……为什么要伤害沈朔。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把沈朔从他身边夺走?
亚尔曼怒极,神色却平静,只是浑身煞气,宛如杀神。
雪白的翅翼犹如一柄锋利的刀,瞬间出鞘,对着雌虫的脑袋砍下。
已经失去攻击力的奎文目呲欲裂:“不要——!”
沈朔见状不由得恍惚,当年那个虫翼寸断,腿骨尽折,连家园都被焚烧殆尽后的少年,重新归来时,似乎便是这副模样。
冷酷的,残忍的,对一切生命抱有极端的漠视。
就和自己一样。
“亚尔曼。”
亚尔曼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翅翼在雌虫脖颈前一毫米的位置停住。
“沈朔?”
他好似骤然回过神,眼神还有一点茫然无措。
仿佛刚才那杀伐果断的样子只是沈朔的错觉。
沈朔目光平静:“我不喜欢血腥味。”
“抱……”
小狗正要道歉,沈朔却示意他不要说话。
亚尔曼抿了抿唇,乖乖退回沈朔身边。
沈朔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后背,于是虫翼便乖顺的缩了回去。
“安插奸细,怂恿反叛,袭击首领……南区和北区,不如先给桑塔部落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