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把后果想得太严重,雌虫们虽然无法自主蜕变,但引导信息素却并不具备独一性。”
“真到万不得已,我会尽量劝他接受其他雄虫的信息素的。”
沈朔注视着他,问道:“您确定蜕变之后,他便会恢复如初吗?”
“我很抱歉,阁下。”温格有些惭愧,“我并不能确定。”
“我翻阅了古籍,根据书上记载,使用过禁术的虫大多在当时就都死去了,几乎没有像亚尔曼这样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蹦能跳的。”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雌虫,要么是禁术没有施展成功,要么就是自身血脉足够强悍,可以承受住反噬。”
“所以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二次蜕变这一条路可以试试。”
“对雌虫们来说,二次蜕变无异于是对生命的重塑。”
“我知道了。”
沈朔垂着眼,长长的睫羽掩去眸中神色,不知过了多久,温格才听到他说:“……好。”
这个“好”字,用的就很微妙。
也不知是答应帮亚尔曼度过蜕变期,还是说让亚尔曼接受其他虫的引导信息素的更好。
温格有点捉摸不透他的意思,不免愣了愣,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破空声。
亚尔曼人未至声先闻:“沈朔,我回来啦!!”
沈朔设置的阻碍在亚尔曼面前形同虚设,连门带锁一并被小狗创飞出去。
亚尔曼风风火火的飞进来,一手抱着药罐,手肘挂着一个食盒:“你们聊什么呢?”
亚尔曼注意到飞出去的门,一脸疑惑地把东西放下去装门,一边装一边嘀咕:“怎么这么不结实……”
亚尔曼除了在面对沈朔的时候,其他大多时间都没什么耐心。
见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毕竟还是沈朔更重要。
亚尔曼就又跑回雄虫面前:“吃药,沈朔。”
温格见状扶了扶额:“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沈朔阁下。”
“您后续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