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他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更加的紧,也只有在他扣上去的那一瞬间,他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经柔软的如一滩化开的水。
她的一切反抗和挣扎在他眼中都成为了一种催化剂。
南宫冽按住她纤嫩的腰肢,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哪怕她只是一个深呼吸那都是在他身上点火。
“梨花……”南宫冽厮磨着林绘锦那柔软、湿润的双唇,望着林绘锦的黑沉眸光灼热的可怕,几乎是从喉间嘶哑而又克制的滚出这两个字。
“吧嗒”一声,声音在这个沉寂的隆冬夜晚显得极为的大。
好似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
候在门外的不离走上前,贴在门前仔细的听了听,脸色微微的有些惊讶和吃惊。
不一会儿,屋内的灯便熄了,可是你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床板吱呀,以及女人和男人的软语低吟声。
第二天卯时,天色还如墨般漆黑,屋顶、树木和泥土地上都铺上了一层白霜。
踩在那混有冰霜的僵硬泥土地上,脚下传来“嘎吱、嘎吱”的细碎声响。
不离提着一盏灯,寒风萧瑟的吹在他的脸上,让他嘴中呼出一大团白色的气雾。
轻轻的推开门,手上的灯笼将屋内大厅的情形照亮。
火锅连。。。
p;火锅连带着火炉被推翻在地,底料与吃剩下的食物粘稠的黏在一起,冻成了果冻的形状。
不离垫着脚继续朝里走去,屋内的火炉倒还暖暖的散发着热气,一件碎花棉袄与一件素净的白袍散落在丹塀上。
不离弯下腰一一的捡起,然后挂在屏风上,对着床上的唤道:“王爷,该上早朝了。”
“嗯!”一声清明的低吟声从床上传来。
南宫冽侧身睡着,怀中抱着一个犹如猫儿般软香温玉的小人儿,此时她的小爪子轻放在他的胸口上,而她的腿则很是不老实的敲在他的腿上。
不离说话的时候,她的小脸还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然后继续舒服而又贪婪的睡着。
南宫冽看着睡在怀中的人,却是有几许无奈。
这一晚林绘锦是睡得又甜又香又舒服,而他则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王爷?”不离见床上的南宫冽没有动静,便又再次出唤了一声。
“在等会儿吧!”南宫冽轻声道,生怕将怀中的人给吵醒了。
不是外面太冷,被窝太暖,而是他就想这样一直抱着梨花,等着她醒来。
昨晚她的身体真的太软、太滑了,让他爱不释手。
她睡在他怀中时,她温热、清浅的呼吸均匀的喷薄在他的脸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