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打算为本王生下子嗣吗?”
林绘锦听到这句话,唇角不着痕迹的扬起一抹笑意,对啊,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他生下过孩子,毕竟她也没有想过会和他在一起。
就算她亏欠了他很多,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也不会去想替他生个孩子作为补偿!
“王爷,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林绘锦涓涓细流的声音像夏日的凉风,一吹便散。
“螃蟹生性寒凉,吃多了对女人的身子会造成极大的损害!”南宫冽背负着双手,身姿若竹的站在那片树叶的斑驳下,连银色的面具下都被印上了树叶的细纹。平添给他增添了一抹清冷。
“王爷,你多虑了,反倒瘀血肿痛的人群吃了螃蟹,更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她是医生,螃蟹能不能多吃,她自己心思没数吗?
“对了,王爷,要不要等我下次做好了,让人给你送点儿过去?”林绘锦是很诚心的问着。
但是南宫冽却是多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从那片斑驳的树影下离开了。
没过多久,一声白衣的白砚之便出现在了青黛苑,站在南宫冽刚才那片斑驳下。
“小姐,丞相吩咐在下来给小姐开些药方!”白砚之站在门外,冰凉的声音传来。
这边春夏和秋冬已经将床上的帷幔放了下来,只露出一只皓如凝脂的手腕在外面。
而帷幔里面的林绘锦却是用另外一只手一脸生无可恋的撑着脑袋。
南宫冽前脚刚走,她爹就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就又让白砚之来给她诊下脉,毕竟不能面诊她的伤势。
但是把个脉能看出些什么?大概也就只能检查出她吃的多,又有些消化不良什么的……
“大小姐是被什么东西所伤?”
“板子,就是军营里用来惩罚士兵的那种专用板子吧,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林绘锦回答的有些懒洋洋的。
“打了多少下?”白砚之又问道。
“十下!”
“王爷为什么要打大小姐你?”
“这个……好像跟病情无关吧?”林绘锦愣了一下说道。
“大小姐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在下只是在医大小姐的心事!”白砚之坐在矮凳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严肃而又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