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轿子中,视野受限。有侍卫挡着,她哪能看得到没有侍卫高的摊位。
现在不同,看见得更多了。
姜晏乔想吃,又因被下毒多次,不太想进食。她和人约定:“那我下回来尝尝。”
这下好了,百姓沸腾起来,连连应答。
说着说着,姜晏乔的马已靠近道边,笑盈盈恨不得混入百姓堆里去。
季将军看不入眼,骑马过去将公主的红鬃马牵回来。
红鬃马明明也是烈马,在将军手里听话得不行。
姜晏乔扭头:“将军怎么管起我来了。”
话正说着,先前一次的月季从空中丢了过来。花落到姜晏乔和季将军之间,季靖云的刀险些抽开。
姜晏乔猝不及防见花坠下,又见季将军敏锐要拔刀,蓦然笑出声。
这样掷花不比花瓣落叶,没有一丁点美感。落到地上被马踩踏,被人碾压,很快会变更丑陋。
可心意藏在其中,聪明人是能看见的。
姜晏乔转回去:“别丢。这是你的营生,我让人来买些。”
如此一来,又是惹来一阵叫好。
有御前谭公公在,已差人去买了花。
花篮子整个被买下。检验查过后递到姜晏乔手边。姜晏乔取出了一朵盛开的花,又骑马挤到季将军身边。
两马并骑,影骊和红鬃马互相喷气。
姜晏乔知道季将军后退步练得不错。她将花戴向季将军耳上:“这是公主的命令,戴着,季将军。”
这朵她戴过。
她如此笑着,靠近轻声说着:“我信不过谭公公。回到府上,劳烦将军了。”
自小到大,云嬷嬷要是想杀她,多的是机会和理由,没必要特意在今日。
云嬷嬷必是领命。
她在宫中多年,与宫中还多人关系匪浅。在宫中,能让云嬷嬷领命的人,可真不算多。
“将军啊。”姜晏乔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本就可骄纵,要将军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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