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府我等也没有阻拦。”
“就事论事。”
“前几日淮阳府和青州府交恶,刚平息没有几日。”
“这次青州府又入淮阳府,此事总不能还是我等的错吧。”
按察使唐渊沉声道,大家心里明镜似的,此次相聚,谈的就是淮阳府之事,那也是唐渊唯一的能掌控的地盘了。
“提及淮阳府。”
“唐兄,你当初和熊家亲密如兄弟。”
“现在熊家欲行光明正大之事,争更大的机会,摈弃了和你的合作。”
“你就转而用心经营淮阳府。”
“你真觉得西川行省之内,西川重镇在侧,会使淮阳府做大?”
“我若是你,抽身出来,立于高堂之上,不插手诸府的事,才是长久之道。”
郑九舜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完全没有和万树森谈话时的和颜悦色,推心置腹。
“难道你一句话,我就丢了淮阳府不成!郑九舜,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按察使唐渊啪的一拍桌子,骤然站起身来。
“你真觉得凭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边军杀手。”
“就能为所欲为?”
“还是你觉得你为西川行省按察使,为一行省之封疆大吏。”
“就没人敢动你了?”
……
“当年是熊家保你。”
“若非熊家插手,十年前我就弄死了你。”
“竟然还敢在青州府刺杀我那女婿,现在还敢在我眼皮下安插边军杀手进入淮阳府守备军。”
“你当西川行省是什么?”
“是你这等跳梁小丑,来回横跳的卧榻吗?”
郑九舜眸光内微微上挑,透着一抹浓烈的冷意,直直的望向左侧站起身的唐渊。
“你!敢骂我是跳梁小丑。”按察使唐渊脸色阴沉如墨。
“堂堂一个按察使,掌控一座行省之监察和刑罚的封疆大吏,竟然豢养杀手,你当初三番五次想要调往其它富饶的行省。”
“你真当是先皇不许?”
“实则是天下十三行省,除了西川行省之外,根本无人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