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克力豆又和巧克力不一样。
安枝予回到楼上的时候,靳洲刚洗完澡出来。
他额头垂下来的发?尖还有水珠,他搂住安枝予的腰:“等?下我帮你洗。”
下午的时候,他就说过,等?晚上回来会让她罚。
他可不是随口一说。
当然,他说的‘罚’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罚。
安枝予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但是他看她的目光很直白,一点都不藏着?里头的欲。
嘴巴里还残留着?巧克力的苦,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眼神蛊惑到了。
安枝予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只一下,靳洲就知道了:“吃巧克力了?”
她点头。
他很少见她吃零食,“是昨天方宇拿来的吗?”
“嗯。”
靳洲低头去吻她,他刚刷过牙,口中薄荷味很浓郁,盖过了她口中的苦涩。
他把她抱离地面,让她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去了卫生间。
帮人洗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容易被各种不安分的心思?打断。
所以哗哗水声响了没多久就停了,靳洲抱着?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身后暖黄色的光将?两人送到卧室的床上。
壁灯也是暖黄色,和天花板镶着?的一圈光影交相辉映。
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后就没有关,台上丢了一片被撕开的铝箔包装。
房间里所有能彰显暧昧旖旎的光线都投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淡淡的粉色像是要从她皮肤里溢出来。
靳洲从身后抱住她。
墙上,灯影不安分地起伏。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就连最能蛊惑人心,从他喉咙里闷出来的性感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靳洲搂着?她微微颤栗的肩膀,在她肩窝那儿问她:“要不要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