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你突然来的蛐蛐,就够我悲伤……
“咕咚!”
鬼头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面望着天花板,心里非常有逼数地意识到……
在此星门的争斗结束前,不论自己怎么表现,那任也都不会给他,哪怕一丝重新崛起的机会。
这是什么?
这就是防守的艺术。
鬼头刀想摸摸头顶蘑菇,寻求一丝安慰,但手一伸却发现……自己连最后遮风挡雨的蘑菇也没了。
呜,呜呜……
小火车又开起来了。
……
大殿上。
酒喝了,差事复命也结束了……
武元君轻声道:“你们几人回去休息一日,明日傍晚,我还有最后一个差事会交给你们。另外,此差事需六人同行,那翁散人想来也反思得差不多了,你去监牢中将他带出来吧……。”
“是。”
任也抱拳后,仔细斟酌许久,突然开口道:“巫主,属下还有一事相求。”
“讲。”
“我有一个兄弟叫李彦,他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绝症,整日里上吐下泻,浑身流着浓疮,被折磨得不似人形。我们找过一个老道士,他告知我这位兄弟李彦,声称只有……。”
“只有什么?”武元君问。
“属下,有些不敢讲……。”
“莫要吞吞吐吐的。”
“他说只有天君之血,才可清除体内毒物。”任也说这话时,双眼含泪,表情悲痛:“这李彦兄弟曾对我恩重如山,且从小便是一位孤儿……举目无亲,无人照顾。属下斗胆想请巫主赐我天君之血,救救他。”
武元君听到这话顿时懵逼了,双眼圆瞪,仿佛在问,你他娘的……是要抽我老祖的血救你兄弟吗?!
小小探子,是本座的大嘴巴子不来劲了,还是你太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