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还是很准的。
毒酒壶也表情复杂地看了任也一眼,轻声解释道:“鬼头刀刚刚说是去膳房用膳,可回来时,却突然来了几队地龙近卫,二话不说,便闯进屋内,将其抓走了。我等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巫主为何突然命人抓他?这鬼头刀大哥,明明是抓捕牛喜的第一功臣啊。”任也露出一脸费解的表情,且急迫道:“大家都是兄弟,如今鬼头刀陷入危局,我等要设法营救才是啊。”
大胖龙背手道:“如何营救,现在去劫狱吗?”
“胖龙兄弟,莫要说笑。”任也摆手道:“我只是觉得,大家应该尽其所能地帮助鬼头刀,毕竟都是兄弟嘛……!”
“呵,在这个秘境之中,做什么都好,就是莫要做兄弟,因为死得太快了。”毒酒壶很真实地扔下了一句:“俺不是巫主最信任的人,俺没法子,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就回屋了。
任也表情焦急且仗义:“那我去面见巫主,问问缘由。如果有可能,我准备力保鬼头刀。”
“哦。”
百花仙看着他虚伪至极的表情,只淡淡地哦了一下小嘴,便转身离去。
大胖龙腆着个大肚子,斜眼瞧着任也:“兄弟人前作戏的手段,真乃一枝独秀啊。阁下有没有考虑过出仕发展,那巫妖国朝堂上的奸臣,水平也都与你在伯仲之间啊……!”
“我如此用心与尔等交往,尔等为何非要把我想象成无恶不作的小人?”任也摇头叹息道:“这世间的水太浑浊了,错把好人当贼人,难自清啊,难自清。”
“哦。”
大胖龙也哦了一句,转身就走。
任也不再搭理他们,只快步向牢狱方向回去。
不多时,他撵上了那位将军,并很客气地询问道:“将军大人,小人冒昧地问一句,鬼头刀究竟犯了什么律法,大人为何要抓他?”
将军扫了一眼任也,难得多说了两句:“佛公子是巫主信任之人,本将也不瞒你。这鬼头刀刚刚潜入到了家眷院,欲行不轨之事,且将靖儿公子打得满头都是红包,竟连裤子也扒了……所以,巫主和夫人震怒,便派我等过来拿人。”
任也稍作停顿:“那鬼头刀是如何被发现的?”
“是靖儿公子看见了贼人的头发,就如鬼剃头一般。这放眼整座不老山庄,只有鬼头刀符合这一特征。”冯将军回:“且,我等抓人的时候,鬼头刀才刚刚返回密室,体态、身形,也都对得上。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
“大人这样说,未免有些武断啊。鬼头刀大哥,在抓捕牛喜时,应为头功,且他一向忠诚于我主,怎会做出这等违逆之事?!”任也皱眉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冯将军缓缓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瞧着任也,冷言道:“佛公子的意思是,我主糊涂昏庸,所以冤枉好人?还是你与鬼头刀关系亲密,想要力保于他?”
“不,冯将军,我的意思是,此事牵涉甚大,且关乎到鬼头刀大哥的清白与名誉。”任也抱拳,掷地有声:“所以,我建议直接用酷刑审讯,这样便可早日真相大白,还我鬼头刀大哥一个公平,或是一副棺材。”
“……!”
冯将军无言以对,但却眼神一亮:“与本将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