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朱哥安排好了住所,又与刘堂,许棒子闲聊了两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院内,疯狗扔下寿礼,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累死了,老子找个屋就休息了。”
说完,他大咧咧地推开了那有三间屋的小房,迈步就走了进去。
疯狗入内,顺手拉开电灯,并四处打量了一下。他见东屋比较宽敞,西屋两房较小,顿时不容置疑地说道:“行吧,我就睡东屋了。”
话音落,刘堂背手走了进来,眉头轻皱,脸色不太好看地“提醒”道:“这位不知名讳的豪杰,主家有主家的规矩,客人有客人的规矩。你难道看不出来嘛?这房间是为我和老许准备的。”
“那咱仨一块睡。”疯狗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他扭头看向对方:“你搂着我,我搂着老许,热乎!”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嘛?”刘堂冷脸:“出去,睡你的大通铺去!”
“不是,你一个小小管家,跟老子摆什么谱啊?!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儿睡了,而且还不洗脚,你爱咋咋地。”疯狗连于伟峰都不服, 怎么可能对一个门灵客气。
刘堂目光阴冷:“你要再废话,我就把你踢出拜寿队伍。”
“行了,行了,睡哪儿不一样啊。”老曲过来拉了一下疯狗:“咱服从安排,去去,去下人房的大通铺。”
“真踏马服了,游历个星门,还跟老子玩等阶那一套。”疯狗咬牙切齿:“老子就是因为不想被归入三六九等,才堕落到混乱的。”
“傻不兮兮的。”刘堂看着他的背影,撇嘴评价了一句。
就在这时,他回头一看,见任也四人正在商量居住的事儿,便主动笑着开口:“哎,李居士,李老弟!”
任也反应了好一会,才扭头问道:“大哥,叫我啊?”
“这里还有谁能叫李居士?”刘堂主动走下台阶,笑着说道:“李老弟,你就与我和老许,一块住在小房吧。”
任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特权,立即问道:“那我三位好友……?”
“一同住,一同住。”刘堂连连招呼。
看到这一幕,原本已经要去大通铺的疯狗,顿时不服道:“凭什么他可以住在小房?你踏马也太双标了吧?!”
“人家叫李居士,你叫什么?你朋友都管你叫疯狗,这能比嘛?”刘堂立即不耐地回应道:“去去,住你的通铺。”
“哎呀卧槽……我这脾气……,”疯狗脸色紫红地看着管家:“我今天终于明白什么叫狗眼看人……!”
“行了,行了,住哪儿都一样。”于伟峰一把拉过疯狗:“走吧,走吧。”
疯狗指着刘堂:“行,你记住昂,你记住了!”
说完,他不甘心地跟着于伟峰,还有一群家丁们走入了大通房。
门口处,任也瞧着了一眼蒋钦,很会做人地冲刘堂询问:“刘大哥,你看这蒋老爷子年纪大了,是不是也跟我们住小房啊?我们四人一间,他们四人一间 ,挤一挤的话,差不多也可以。”
“行啊,你决定呗。”刘堂背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
说完,他与许棒子一块走入了小屋的东房。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用很异样的眼神瞧着任也,表情疑惑。
“谢了昂,爷们!”
蒋老爷子也没客气,迈步从任也身边走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着身边的两位随从,还有老曲一块进入了西屋的小房。
“走吧,咱们也休息吧。”老刘招呼了一声。
就这样,当天夜里,拜寿小队便在王公馆内住下。而任也为了能让爱妃有一个舒适的独处空间,特意让阿菩在屋内桌上扔了石子,供许清昭一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