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找手办?”闫多多不解地问。
“一个都没有,我肯定猜对了。不对劲,他绝对知道内情。”任也神神叨叨地嘀咕了一句,猛然起身:“我要进朱雀城,就现在!”
……
没多久,朱雀城中,一道人影狂奔着穿过朱雀大街,来到了望月阁楼下。
他仰面看了一眼阁顶,又一刻都不敢停歇的向楼上跑去。
下方,守着阁楼台阶的几名守岁人,见到来人是任也,也没有阻拦。
不知疲惫地奔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全身的衣物被汗水浸透,脸色苍白,虚弱至极地趴在了望月阁顶层的地面上。
“滴答,滴答……!”
汗水从两鬓滑落,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阁楼中,风铃作响,身着赤衣的林相,从里侧走了出来。
他背着手,衣袂飘飘,低头俯视着任也,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可能会让你失望……我这里没有其它真相。”
“我得到传承时,听到过一个声音。它说,要在屋脊等我……而我爸的遗书中,也提到了这个地方,这绝对不会是偶然。”任也抬头看向林相喝问:“告诉我,为什么?求你了……!”
“他死了,”林相背手,语气淡漠地回:“这就是真相。”
任也跪在地上,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一封留给儿女的遗书,他为什么要在末尾处写这么一段奇怪的话?我家里的手办也没了,而且只有你知道,他自己选的墓地在哪儿!求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有没有希望活……?!”
“他死了。”林相俯视着任也,重复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都是事实。”
“刷!”
就在这时,任也扶着双膝,猛然起身,脸颊表情狰狞地吼道:“你知道真相,但你不愿意说?”
“是你不愿意接受。”林相瞧着他,表情平淡。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真相到底是什么?!”任也寸步不让地盯着林相:“你不要逼我!”
“逼你?”
“你不说是嘛?”任也泛起狠辣的表情,攥着拳头吼道:“好,我现在马上,立刻,就去联系一家最好的火葬场,今晚就把我老爹火化了。不埋了,火葬!”
“……!”林相听到这话,表情不变,但心脏却短暂地停止了跳动。
他活了蛮久了,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