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另一边。
耳朵已经痛到麻木了,我僵直得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像条濒死的鱼。
每呼吸一次都带着撕心裂肺得疼痛。
方景生把我掀翻过来,像在掀一条死鱼 。
这次我没再挣扎,只是任由酸涩的泪淌过眼角。
方景生开始摘我的戒指,可戒指太小了,无论怎么操作,就是摘不下来。
他的视线转向床边的水果刀,而后拿起它。
我平静得看着方景生,声音发着颤:“方景生,你要砍了我的手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听话,别这么对我。
”他摁住了我的手,固定住。
眼里满是阴鸷的笑意:“做错了,就该认罚。
”“乔宁,这是你骗我的代价!”他将刀对准了我的手指,像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就在这时,乔殷赶过来制止了方景生。
“够了,你想出现命案吗,外面的人都要报警了。
”方景生这才不紧不慢得收了刀:“怎么,你心疼了。
”“乔殷,你得记住,这个人一年前伤了乔萝,现在还谎话连篇得骗我,我只要一根手指,已经很客气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费力得靠在床脚,将自己蜷成一团。
像是这样,就能避开外界的伤害。
耳朵变成了两块烂肉,这会儿还淅淅沥沥得滴着血。
我的神智渐渐痛得模糊。
方景生和乔殷不知何时都走了。
护士进来帮我处理伤口。
知道方景生的身份贵重,她们也不敢说话,只是叹息着劝我好好养伤。
我留在了医院静养。
方景生像是忘记了我。
乔殷也许久没出现。
难得的清净日子。
我觉得在这里待到死,似乎也不错。
可乔萝给我发来了请柬,让我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