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下人看着我狼狈的身影,缄默。
见我趴在地上起不来,爸爸面色冷淡:“记住这个教训。
”我咬着牙点头。
妈妈叹了口气,对我说教。
“以前我们太惯着你,让你养成了坏性格,这次回来,不能再闹脾气了。
”“不会了。
”我乖乖道。
我脑子被烧得昏昏沉沉,为了让自己清醒,把嘴唇咬出了血。
乔殷一脸不屑:“还不快起来,在这装给谁看呢?”“好,我马上……”我努力撑起身子,却始终起不来。
爸爸已经不耐烦了。
“一身破烂,还嫌不够丢人,马上去房间换身衣服。
”乔殷上前想要把我拉起来。
我下意识护住脑袋。
“不要打我,我会听话……”乔殷骂道:“乔宁,你没完了是吧,装得像谁欺负你一样。
”4他们不知道我在女德学院经历了什么,也不会在乎。
有一次我在洗澡时晕倒,送医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小腿肌肉萎缩,是渐冻症的早期症状。
加上高烧一夜,病情更加严重。
我知道这是绝症,但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够好好活着。
看到我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乔殷终于有些慌了。
但我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醒来后是在医院。
医生劝我住院,说这样能缓解病情。
但渐冻症是没法治的。
而且,这里的病房一天就是几百块,加上各种药物,一天就得上千。
默默攥紧了钱包,我请求给我开点便宜的止痛药就好。
”医生叹了口气,同意了。
我看眼单据,一共三百多块,还算付得起。
拿药时,我迎面撞上了方景生和乔萝,他们从妇产科出来。
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
见我一脸苍白得出现在这,方景生的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