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胥尧的设定原本是端王党。夏侯泊的设定原本是对谢永儿神魂颠倒。”
夏侯澹噎了一下,不吭声了。
庾晚音觉得自己抓住了症结:“你好像特别歧视纸片人。”
夏侯澹被戳中了某处陈年的隐痛,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一下:“那咱们拭目以待吧,看看谢永儿对不对得起你这一腔真心。”
庾晚音愣了愣,稀奇地看着他。
夏侯澹没好气道:“怎么?”
“我对她有什么一腔真心?上次我就有点那感觉,没好意思问你……”庾晚音慢吞吞道,“你这是,吃醋了吗?”
她说这个原本就是插科打诨,想哄夏侯澹笑一下。
结果夏侯澹手中伸到一半的筷子突然停住了。
庾晚音:“?”
夏侯澹略微抬眼看了看她,如她所愿地笑了:“是啊。”
庾晚音:“……”
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
但老脸有点热。
冷宫那座破屋里。
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夜无星无月,此地远离宫中灯火,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谢永儿的身体还很虚,被夜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她不敢点灯,摸着黑磕磕绊绊地踏入大门,忽然撞入了一个怀抱。
她下意识地后退,对方却解开外衣,将她环抱了进去:“永儿。”
谢永儿抬头去看,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她不知道对方此刻是何表情,只能听见熟悉温和的声音:“你受苦了。”
谢永儿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柔弱地蹭了蹭:“殿下,你可算来看我了。”
黑暗中,夏侯泊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么?”
他的声线一向偏冷,在静夜中听来更像击玉般冰凉。唯有在对她说话时,他总会放缓语速,仿佛捧着珍视的宝物,要将仅存的温度传递给她。
谢永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被勾起了心中所有委屈:“殿下……”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