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笑道:“我寻个农户借住几日,等与同伴会合了再一起出发。”
北舟:“……同伴?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同伴?”
阿白但笑不语。
北舟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臭小子,这才几天,居然得了陛下青眼。什么密令,连我都不能告诉?”
“你问陛下去呗。”
阿白将球踢给夏侯澹。
“罢了,反正我也帮不上忙。”
北舟正色道,“陛下如今处境凶险,你初出茅庐,诸事要多加小心,谋定而后动,莫辜负了他的信任。照顾好自己,别让你师父担心。”
阿白愣了愣,有些感动:“师兄。”
他其实已经出师五年,也与夏侯澹相识了五年,自五年前起,就一直在执行一个长线任务,步步为营,谋划至今,才小有所成。此番来都城,也是为了与夏侯澹敲定后续的计划。
但这些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这个便宜师兄。
北舟笑了:“哎,再叫一声。”
阿白却不肯了:“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等你换回男装的吧。”
北舟挑眉:“怎么,我的女装有什么问题吗?”
“啊?”
阿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怎么讲呢。你原本的模样也挺潇洒疏阔,这一涂脂抹粉……咳。”
北舟心中暗吐了一升老血,面上浑不在意地挥挥手:“滚吧。”
夏侯澹淡淡道:“只是让他替我找药治头疼而已。”
庾晚音奇道:“找药?”
弄得神神秘秘的,只是找药而已么?
“他那身手,仅仅被派去找药,会不会有点浪费啊?”
夏侯澹面不改色:“他是江湖中人,或许有门路讨到什么偏方。”
他的目光朝旁边掠了一眼,庾晚音无需回头看,也知道他瞥的是床头那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