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荣山在外头说尽了好话,回到县衙之后,又捧上了三百两的黄金,终于让莫汉桥露出了个笑脸。
“于大人也是为了梅山的安危着想,我怎么可能会怪罪于大人呢,于大人为梅山兢兢业业,该是我等楷模呢,他日回了京,我一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于荣山终于心花怒放地走了。
他一走,佩佩也坐不住了。
“大人,您能见到皇上?”佩佩听明白了,怪不得于大人对他阿谀奉承,皇上身边的红人,能不巴结嘛!
莫汉桥倒把眼前的女人给忽视了,让她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是。”
佩佩心花怒放,大着胆子将莫汉桥给扑倒了,“大人,佩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回京,可千万不要抛下佩佩啊!不然佩佩……”
莫汉桥心一怔,“不然你就做什么?”
佩佩风月场所,见惯了多少男人的嬉笑怒骂,那些细微的眼神,更是难逃她的分析,到嘴的话立马就换了,“佩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黏着大人不可。”
莫汉桥:“……”
今日没有出城,莫汉桥在府内“鬼混”,于荣山则带着人又去了地牢,审讯了一遍,明理都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依然一个字都不说。
若不是知道他能说话,于荣山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明理,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将他吊到城楼上,让他护着的人瞧瞧,他拼命护着他们,他们会不会来救他!”
于荣山要以明理为诱饵,来个瓮中捉鳖。
一个时辰之后,浑身是血的明理,就已经被吊在城楼之上。
大中午的,烈日骄阳。
大狗小狗都蹲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散热,三三两两的孩童,也在树荫底下玩耍。
这种天气,大人是不出来的,都躲在家里。
直到听说官府吊了个人在城楼上,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躲凉的也不躲了,通通顶着大日头出来看热闹。
太阳太大,晃眼睛。
人吊在上头,距离又远,正对着太阳光,反光,老百姓看了好半晌才看清楚上头的人,不过还有些不敢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