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看得人就已经去越多。
“真的好多红点点啊,你看她脖子上都有。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像还有脓水,看着好吓人啊!”
“前一段时间,卫国公府的那个亲卫不是故意在青楼里传播花柳病嘛,不是有好些人得了这个病,都被关起来了嘛?这些红疹子应该就是花柳病爆发出来的!”
“什么?花柳病!”
一听说是花柳病,围观的老百姓立马跳出了好几米之外,生怕元氏呼出的气息都能让他们染病似的。
“堂堂镇国公府当家主母,得了花柳病?我记得现在的镇国公,去边疆镇守已经一年多了吧?
“镇国公一年多没回来,她的花柳病是谁传给她的?”
周围先是安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出了声:“镇国公不在,她又得了花柳病,莫不是她偷野男人,给镇国公戴绿帽子了吧?”
“得了这么脏的病,她玩的可真花啊,指不定给镇国公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呢。”又有人煽动周围老百姓,事情朝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发酵。
就像是有人故意的。
围观的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就盖棺定论。
说元氏给镇国公裴文定戴了很多顶绿帽子。
元氏嘴巴已经被塞住了,她说不出话来。
可这样的流言蜚语,让她惊恐莫名,瞪大了眼睛“呜呜呜”地嚷嚷个不停,她想要说清楚,她没给裴文定戴绿帽子,可是她说不出一个字。
只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这群人指着她,骂她是贱人,不要脸。
“呜呜呜……呜呜呜……”
元氏被捕快推搡着走了,她走的很慢,可她知道,她水性杨花,给镇国公戴绿帽子,得了花柳病的这个谣言,会跟长翅膀一样,她估计还没走到顺天府,谣言就人尽皆知了。
元氏怕了。
她为什么要离开镇国公府?
她留在镇国公府,还能保住她的美名,不会让镇国公府蒙羞。
可现在呢,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没了名声,镇国公府也一样没了名声。
裴文定回来,马上就会要了她的命。
许婉宁,都怪许婉宁,她又上了许婉宁的当。
可无论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钟氏在镇国公府等着。
“老夫人,不好了,二夫人被顺天府带走了。”
钟氏蹭地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