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捶打着柳远阳,哭喊道:“你为什么要来京都?你就待在乡下不好吗?有钱花,有人照顾你,难道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安稳的生活!”
柳远阳的心都在滴血。
他让它流,流干净了,恩情也就还完了。
“当初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省得留你下来,毁掉我的生活。”宋娇娇当初还抱有一丝的侥幸,要是柳承启的孩子呢?
果然,做了孽,老天爷不会饶了她!
柳远阳望着哭泣的宋娇娇。
流干了血的心,轻轻一碰,碎成了千万瓣,瓣瓣都写着仇恨。
“娘,是我不好,我听人说,在城西看到过长得跟弟弟好像的人,我正要去找他,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柳远阳哽咽着,“等找到了他,我就离开,好不好?”
宋娇娇只想找到小儿子,推搡着他:“好,快去,快带我去找远洲。”
柳远阳扶着宋娇娇,出了屋子。
无人看到他,扶着宋娇娇一路往城西而去时,那嘴角耐人寻味的笑意。
全柳府的人都在找寻柳远洲的下落。
还有二人,从柳承启户籍家乡周边的村子走出来,正是扶柏和白鸽。
“你说这柳承启还真是藏得够深啊,他到底有几个窝啊,当年为了蒙骗谢家,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倒也没有那么麻烦。”扶柏分析道:“谢家想要女婿,柳承启又恰好符合谢家所有的条件,所有的调查应该也就是走个过场,毕竟柳承启考中了举人,身家必定是清白的,所以谢家并没有过多的调查,过得去就行了。”
柳承启将自己的一应身份安排地天衣无缝,还真的感谢他,打小就无父无母,几代单传,连个表亲堂亲都没有。
“那柳承启查不到,我们怎么办?”
扶柏从怀里掏出两幅画像:“夫人说了,柳承启的事情查不到,就去查宋娇娇和柳远阳的。”
“柳远阳?他当年还是个孩子,哪里能查到什么。”白鸽疑惑地问。
扶柏将画像又重新放回怀里,“不管,夫人肯定有夫人的想法,咱们去查了再说。”
二人没有停留,开始奔赴下一个地方。
刚一入村,问宋娇娇,别说,还真的有人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