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二房三房就上折子,说大房根脉已断,不适合统领镇国公和世子的位置,请先皇褫夺大房的封号。
这道折子一上去,先皇并没有同意,而是派了更多的将士去寻找裴文朗的下落,找了好几个月,什么都没找到,只得同意了。
褫夺了大房的封号,给了二房。
镇国公是大越脊梁,不能缺。
父死子替,子死孙替,那若是父死子伤无孙,只能任命弟兄侄,先皇下令,任命二房裴文定为新的镇国公之后,即刻派遣他赶往了边关镇守。
而新的镇国公若是带兵打仗不力,皇上可以褫夺其封号,任命下一个,直到这个家族无人的能用,爵位就全部收回。
裴文定连输几场,按道理,应该要褫夺封号,可当时却正好赶上先皇驾崩,褫夺封号的事情暂时搁置,璋和帝上任之后,从未提及过此事。
当然这事与今日的事情无关,不过裴家二房三房的吃香,属实难看。
这波操作,可不就是权利可以凌驾于亲情之上最好的范本嘛!
“人家夫妻情深,又是新婚燕尔,丈夫给妻子摘一株桃花,又有什么关系,你也太上纲上线了。”有夫人替裴珩说话。
“就是,刚才我的夫君也给我摘了一株桃花呢。”
“钟姐姐,咱们都老了,这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你也不懂,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啊!”万岚也来了,见钟氏被人奚落,她也不忘踩一脚:“况且,他现在不也不是你镇国公府的后代了嘛!”
钟氏气急,可当着璋和帝的面哪里敢跟人辩驳,只能讪讪地笑。
璋和帝面露不快。
他其实也觉得,摘一株桃花无伤大雅。
况且还是丈夫给妻子摘桃花。
他还是一国之君,不也在浓情蜜意的时候给皇后娘娘画过眉簪过花吗?
有什么好说的,现在是讨论儿女情长的时候嘛?
“不就是摘桃花吗?”璋和帝不悦地扫了一眼钟式和元氏。
二人吓得两股战战,根本不敢说话。
这时,外围传来骚乱声。
袁琮跑过来,“大人,裴珩回来了。手里头还抱着桃花。”
莫汉桥一拧眉,还未跟璋和帝禀告,璋和帝就大喝一声,“他倒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一个人跑去摘桃花。还不快让他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