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中年人的眉头蹙在一起。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中年人眸中闪烁着寒光,提醒了一句。
李添泽一下就慌了,他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道:“我……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有让人假扮陶文生的人去夺魏戎的《明月九天鉴》。”
“啪!”
回应李添泽的是中年人一个狠辣的耳光。
打得李添泽耳朵嗡嗡作响。
李添泽被打蒙了。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疼痛,泪水如决堤的大坝,奔涌而出。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李添泽泪水鼻涕齐出,整张脸纠结在一起,凑成了一个悲痛欲绝的表情。
看着李添泽的模样,中年人的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眉宇间浮现一抹困惑。
下一秒,他咬了咬后槽牙,厉声问道:“如果不是你的话,为什么你让人放出陶文生从《明月九天鉴》里得到了地图的消息?”
此言一出,痛哭流涕的李添泽忽然一僵,脸上浮现一抹木然之色。
下一秒,他一脸急切地解释道:“我……我没有让人放出陶文生从《明月九天鉴》里得到地图的消息啊。”
“啪!”
中年人又给了李添泽一个大耳光:“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大叔……”李添泽抖如筛糠,嚎啕大哭:“我……我真的没有让人放消息啊……”
“呜……呜……”
中年人再次扬起手,还没落下,他就看到李添泽坐在的椅子上,有液体滴落。
妈的!竟然吓尿了!
中年人脸上眼底掠过一抹鄙夷。
但很快又皱起眉头。
李添泽的模样不像撒谎。
可如果他没有陷害陶文生的话,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一股腥臊的味道,打断了中年人的思绪。
他的鼻翼微微皱了皱,看了狼狈不堪的李添泽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中年人穿过狭窄逼仄的通道,从金属爬梯上来,走到了柴亦甫和柴辰烽面前。
“老爷,我审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