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灵没好气地反问道：“你不怕？”
张小卒：“……”
见对方没有要透露身份的意思，张小卒只能主动开口道：“阁下应该就是苍外秘境，给予人间真主指点，帮其布下陷阱，并又把那永生之门的钥匙送到我手里的先知吧？”
白衣老者点头承认道：“是老夫。”
张小卒又道：“阁下还是给红果儿起名字的那个白胡子老爷爷。”
白衣老者点头笑道：“没错，也是老夫。”
张小卒道：“今日我必然是要栽在阁下手里了，阁下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白衣老者轻捋长须，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
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被族人驱逐的我，意外捡到一颗从天而降的神秘种子，我借助这颗种子上蕴含的大道法则修炼出了无上大道。
然后我就想把这颗种子培育出来，想看看它到底是何神物。
结果失败了无数次。
最后，我想到一个办法，将其仍在浩瀚宇宙里，让它自己去找能生根发芽的地方。
你猜怎么着？
它还真去了。
它随着一个人的灵魂转世轮回，然后在其体内生根发芽。
可是，那人承受不住它的力量，直接爆体而亡。
它似是认定了那个人，又随着那人的灵魂轮回一世。
这一次它汲取上次失败的教训，极力压制自己的力量，结果那人还是承受不住，再次被它的力量撑爆。
但是它借助那人之手找到了可以压制它力量的红土，这一次它带着红土跟随那人的灵魂转世。
如此复始，一次又一次。
期间，它找来很多很多能让自己生根发芽的东西，比如宇宙生命之髓、生命极光等等。
其实，有很多东西是老夫找到，然后悄悄送到它面前的。
最后，便到了你这一世。
老夫早就麻木了，以为它还会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失败，未曾想它竟然成功了。
当真是意外之喜。”
张小卒听了后，不禁苦大仇深，冲树灵问道：“树灵，我们之间什么仇什么怨，让你盯着我一个人祸害？天哪，你到底祸害了我多少世？”
“主人，别激动。”
树灵连忙解释道：“我一点儿也不记得，多半是他胡说八道，我是一棵善良的好树。”
张小卒心里哼了声，道：“等你恢复记忆后我再跟你算账。”
然后看向白衣老者说道：“你的话有问题，若是世界树在我这一世生长起来，你才确定它成功了，那苍外秘境是怎么解释？我和人间真主之间不知差着多少亿年，为什么那时候你就知道我会去苍外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