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白满脸笑容的从她手中接过鹿皮袋子,打开看了看其中的碎银子,又掂了掂,然后瞬间失去了笑容,阴沉道:你们还做这种事
玉璇玑不明所以。
顾留白愤慨道:我的眼睛就是尺,我的手就是秤!这里面的碎银子折算绝对不到两千贯,你们连寻常香客的钱克扣也就算了,在自己东家面前还玩这种手脚
玉璇玑反应了过来,她捂着嘴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东家误会了,看来你是不知道,每一轮委托,哪怕只是旁听,每一轮也是要收取两贯的香火资费的。
还有这规矩顾留白愣了:若是一场遮幕法会出现了一百次委托,那岂不是光旁听都要支付两百贯
玉璇玑点头道:正是如此,否则三位东家岂不是光出力不收钱所以这遮幕法会也并非是个人就能参加,得有些底子。
这规矩…好!顾留白憋了一会,憋出这一句。
想想自己方才义正言辞的说自己的眼睛就是尺,他脸上就火辣辣的。
这遮幕法会真的是一株巨大的摇钱树啊。
要想参与法会的香客,很多时候恐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钱袋子够不够分量。
而且这规矩也的确对,哪能白嫖别人出钱探听出来的隐私。
那这些碎银子,帮我存在法会吧。顾留白认真的将沉重的鹿皮袋递还给玉璇玑。
玉璇玑一时倒是愣住,不带走了
顾留白傲然道:这阿堵物带在身上做什么
……!
玉璇玑直到此时才彻底回味过来。
这少年就是为了看一眼钱的数目对不对
看看是否真的可以现场支取这资劳
这么爱财的,怎么可以这么义正言辞的说阿堵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