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老油条向斯年显得游刃有余。
或许他应该主动引导，帮楚迁一把，但他偏要恶趣味地淡笑着看他慢慢凑近，心想这张脸，真的很好看。
见距离差不多够近，向斯年闭上了眼，等着唇上落下温润触感。
但过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楚迁不自信的问询：“我……我可以亲你吗？”
向斯年忍不住笑了，推开楚迁：“你干嘛啊？都让你凑这么近了，不就是默认等你亲上来吗？”
实在是过于纯情。
楚迁的脸一下子涨红。他怕向斯年不给他亲了，连忙设法补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我这就亲！”
他埋头亲上来。
速度不慢，显得直率霸道。
向斯年刚觉得这小子有点东西，随后发觉他其实一窍不通——
楚迁一动不动，只知道生硬地把嘴唇挨上来堵着，一点情趣没有，反而把自己憋得要死。
向斯年哭笑不得地把楚迁推开：“不对，不是这么亲的。”
楚迁以为自己彻底出丑，脸哭丧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这次不算你快忘掉，我研究一下再来……”
说着就要逃似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急得要死。”向斯年拉住他，“别跑，过来我教你。”
楚迁的脸又烫了几度，他咽了口唾沫，感受向斯年捏住他下巴，拇指在唇瓣上打转。
他脑子像是被烧短路，磕磕绊绊地确认：“你……你教我？教我接……接吻？”
可惜没等楚迁准备好，不远处就传来了钢锤带着困意的声音：“嗯……怎么停了？是没油了吗？”
楚迁光速躲回了自己位置，向斯年也行云流水地恢复驾驶姿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