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锦给她擦擦嘴，“我们穗穗可能要有个竹马了，开不开心？”
姜云舒笑，“她能知道什么。”
这时，穗穗看着岑云锦，突然叫了声：“麻……麻麻！”
岑云锦瞪大了眼睛，惊喜不已，“阿放，你听到了吗？”
“妈，她是不是叫我了？”
“小锦，你也听到了吧？“
三个人几乎是一起出声：“听到了。”
岑云锦捏捏穗穗的脸，“乖宝贝，再叫一声。”
穗穗却找周放。
周放洗完手，把她抱过来，“怎么，也会喊你爹了？”
穗穗像是满足她爹的胜负欲似的，磕巴喊了声，“粑、粑。”
发音不是那么准确，但也能听。
周放高兴，直接她抛起来，又接住。
穗穗笑的咯咯咯。
她也高兴了，又叫了声：“粑粑。”
周放没有像岑云锦那样，表露出那么强烈的惊喜。
但岑云锦能感觉到，他很高兴。
“晚上跟爸爸睡。”
“粑粑，睡。”
岑云锦有点吃味，“你就叫妈妈一声，叫爸爸三声了。”
“粑粑。”
周放逗岑云锦，“四声了，老婆。”
岑云锦瞪他一眼。
姜云舒觉得好笑，“你们至于么，为这个事情还争风吃醋。”
“爸爸比妈妈好发音，孩子一般开始学说话，叭叭叭叭的时候，就是会先叫爸爸。”
“要说亲近，我一直带着她，她也没叫我一声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