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像如今这样,把魔爪伸向武举,伸向朝堂武将。
这说明福寿膏的危害,就连太后阵营的人都不一定清楚。
只是现在他们急了,才想着跟宛国合作共同赚取银两。
毕竟李家许多明里暗里的营生都被时安夏和岑鸢两人给一窝端了,断了其银子来源。
又加上自太后被圈禁西山,急需外力对抗明德帝,若能用福寿膏控制想控制的人,必然事半功倍。
时安夏将梁雁冰送回尚书府,便是回了听蓝院,远远就闻到蘑菇炖鸡的香味。
一天中,也就这时候最轻松惬意。
她进屋换了衣裳,刚巧看见木蓝从余生阁过来送开口饺。
姚笙知她和岑鸢都忙得脚不沾地,让他们就在自己院子里用膳。
“少主还没回来么?”时安夏看着晚霞满天,便是想着等岑鸢回来一起吃晚饭。
红鹊回道,“少主交代了,说不用等他。”
时安夏让人把膳桌安排在院中梧桐树下,点了风灯照明。
岑鸢从外头回来时,就听见院里狗叫人笑。
梧桐树下,风灯摇曳。少女穿着月白衫子,不知在吃什么,刚咬了半口,鼓着腮帮子朝他看过来。
见他回来,嘴里那鼓鼓囊囊的东西还咽不下去,便是伸手招他,嘴里呜呜着说话。
似乎在问他,“吃了吗?快来一起。”
岑鸢以前很少见小姑娘这样子吃饭,自成亲后,似乎就不那么看重规矩了。
什么食不言寑不语的,也就渐渐废了。
他走近,将手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里头是一笼冒着热气的水晶包,“吃包子。”
时安夏一闻那香味,便知是东楼赵记的水晶包。这手艺,全京城也就那一家。
时安夏弯了眉眼,“你专门去买的?”
她这几日胃口不好,心思更不在膳食上。这会子闲下来,被包馅儿香味一勾,就馋了。
“顺路。”岑鸢耳根微微泛红,不好意思承认绕行过去专门拿包子,更不好意思承认因为她前世爱吃这家包子,他早在两年前就把东楼赵记买下来。
他回屋换了舒适的衣衫出来,见红鹊已准备了洗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