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清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除了研制解药，你要祈祷我不需要你再帮忙了。”
牛内瞪了他一眼，“是认为我不会尽力吗？”
“找你帮忙的事情没好事，难道医院的医生会跟病人说欢迎你常来吗？”
“好吧。”牛内捏他的鼻子，“你爹地知道你这样是不是很惊喜？你可是他人生最大的助力，被他捡了便宜，真是好命啊。”
“命运使然。”席睿清借用他的话，“难道你没有看出他对你的戒备和担忧吗？”
“嗯。”牛内点头，“丹妮说，你爹地见到她的时候，都想杀了她，可惜你爹地力量不够，哈哈哈。”
“见过丹妮之后，再见你完全不在话下。”
“我觉得你爹地有点想揍我。”
“没有的，我跟爹地说了，你能分分钟让他变成一缕青烟随风飘走。”
牛内笑死了，“哪有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席睿清伸手，“除了毒药，你有没有给我带别的？”
牛内装傻充愣，“你还要什么？”
“给我啦！”席睿清伸手去摸他的衣兜，“我自己找。”
牛内一把攥住他的手，“你年纪小，可别乱用，让你爹地替你用也行。”
“哎呀，那些监视监听的东西我都用很多次了，我年纪小，没人怀疑我，你快拿出来，不然我向官方举报你。”
“那你举报吧，你妈咪不需要解药了，对吧？”
席睿清开始撒娇，“你是好人啦，我天天看丹妮姐姐玩，看都看会啦，我也请教爹地，好不好？”
牛内从衣服内兜拿出一个四厘米长度的白色的小塑料袋，里面一点点粉末，“谨慎使用，你要是一次性都用完了，那个人要睡十年才能行醒过来。”
“用不了十年就被野狗吃了。”
“嗯，这个想法不错，没有痛苦的死去，也是人生一大快乐的事情。”
席睿清接过粉末，“我现在给你弄一点，你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牛内挑眉，“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