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出一脑袋热汗,索性又去洗了个澡。
依照他的脾气和习惯,大冷天的十天半个月都懒得洗一次。军中也是一个月发一次药粉洗澡,他都勉强算勤快的。
景元钊只见过他舅舅大冬天的日日洗澡,他为此没少嘲笑他。
现在好了,为了颜心不厌恶他,他今天都洗第二次了。
见他吃了饭,乖乖收拾好了自己,颜心不和他计较。
她晚饭吃得清淡,但花样不少,景元钊逗了好一会儿狗她才吃完。
“散散步,消食颜心说。
两个人走出角门溜达。
“你回来,先跟督军府说了吗?”颜心问。
景元钊:“还没
“要说的,姆妈很担心你颜心道。
景元钊:“这次平乱,要汇报的军务太多,估计两天都说不完。我回去了就出不来了
颜心:“……”
“我先陪你两日,后天傍晚再回家。你别赶我,我都快想死你了景元钊说。
颜心任由他牵着手,果然不再催他了。
这天夜里,景元钊因白日睡得太多,忍不住折腾颜心,闹到后半夜才睡。
他又被颜心逼着去洗澡。
短短时间洗了三次,他抱怨说:“我快要洗脱了一层皮
“你都要生虱子了,脱层皮也是应该的颜心说。
景元钊:“我再服侍你一回,咱们一起去洗,别浪费……”
颜心:“……”
她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娴熟剥落了她刚刚拢在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