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词,就算拆分到字,都没有一个褒义,甚至连中性词都不算,为什么你要表现得那么遗憾?”
“我只是把它们当成情趣而已,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既然你说了不喜欢,我自然听你的,一个字都不会再出现。”
楚字湾答应得太快爽快,反让夏约如怀疑了,直勾勾地看着楚字湾,楚字湾只好再次保证道:“我真的真的不会再说了,我现在就忘光光。”
“好。”
夏约如说罢,转身想走,被楚字湾揪住了衣角,回头看,楚字湾委屈地嘟囔说:“我的手烫伤了……”
夏约如闻言,先是怔了一怔,再是低头去看楚字湾举起来的手背。看到了流着脓的伤口,才记起楚字湾刚才的惨叫。方才只念着说话的事,竟没给楚字湾处理烫伤。
夏约如顿时慌了:“我去叫人!”半句说出口,人开始跑动了。话音落下,人跑到了门口,正开门。
楚字湾踩灭了烟,捏住了烟盒和打火机进屋。他坐在沙发上,将烟盒和打火机丢到了茶几上,倾身而坐,手肘撑在膝盖上。
伤口传来阵阵痛和麻。那只手好抖。手腕无力,手垂下。
一两分钟的时间,因为疼痛,因为等待,变得焦躁。楚字湾抽了根烟叼在嘴里,拿了打火机点燃。
刚松开打火机,夏约如带人来了。
佣人处理完伤口,离开了。
夏约如坐在一旁,担忧道:“痛吗?”
楚字湾吞下烟团,摇摇头说:“不痛。”
“好……”
此时的信或不信,真或假不重要。
二人无声坐了会儿,楚字湾掐灭了烟,一边起身,一边出声说:“我去阳台散散烟味。”
夏约如跟着起身,一言不发,看楚字湾到了阳台站着,坐下等楚字湾进来。
过了会儿,楚字湾进来,拿了手机又出去了,出去前和夏约如说:“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就来。”
“好。”夏约如只是应。
楚字湾被风吹得觉得身体凉了,转身进屋。一开门,就见夏约如静静坐着看他,他一推门,夏约如就伸长了脖子。
楚字湾微笑着走近,说:“我回来了,去床上躺着吧。”
夏约如上床也不玩手机,蜷在楚字湾的旁边。
楚字湾玩了会儿手机,想要说晚安了,一扭头才发现夏约如已经睡着了。现在的时间对于夏约如来说,还有些早,她现在却睡得那么沉。楚字湾不由得失笑,缩回被窝,压了压空隙后,摸索着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