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可笑，何等荒唐！
想到在摘星楼听到的一切，宇文灵气愤至极，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
她紧紧地掐住手心，勉强忍住那几乎要崩溃的情绪。
她如今还在凌王府。
宇文诀和姜宁都是她的仇人，即便是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让凌王府的人看出任何端倪！
姜宁眉头拧了拧，眼神怜惜地望着她。
“父皇今天都已经知道了，母后想来也知道，只是她还为了玄虚国师的事伤心多日，恐怕无暇顾及六公主了。”
宇文灵浑身一震，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姜宁来了两次，都说起玄虚。
可都是欲言又止，不肯细说。
她私下追问秋月，秋月也是搪塞敷衍，不肯说出真相。
难道，玄虚真的出了什么事？！
宇文灵指尖儿颤抖，咬唇问道：“六嫂，到底发生了什么？母后为何为了玄虚国师伤心？”
姜宁脸上掠过惊喜，期待地看着宇文灵，问道：“六公主，你都想起来了？”
据她猜测，在摘星楼时，宇文灵必然受了刺激。
据龙鳞他们的秘报，皇后当天也曾悄悄去过摘星楼。
皇后和玄虚之间有过一段感情，甚至可能至今都在暧昧。
宇文灵极有可能是在那时候发现了真相！
所以，他故意说这些来试探宇文灵，想看她到底认不认账。
宇文灵面容一僵，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四嫂，你不是说玄虚国师是我师父吗？你们说母后为了他伤心，我才忍不住多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