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缘分是两个人的事情,再说了,咱闺女不一定看得上他。”陆父拍了拍陆母的后背。
他活了这么多年也看得出来薛彦人不错,他闺女应该也对薛彦有了点意思。
但他不敢说,害怕一说老婆子就炸毛了。
其实,他们是夫妻,他了解老婆子。
陆母应该也知道那俩孩子有极大几率能成。
但是陆母心里难受,把他叫醒就是寻求安慰的,要是他敢唱反调,今天晚上恐怕就不用睡了。
陆父索性就顺着陆母道:“我看啊,佳佳现在还没开窍,肯定还对薛彦没意思,就算结婚也得等十八,二十了吧?”
陆母听到二十,心里瞬间轻松了很多,她直直的躺在床上,望了屋顶一会儿,“睡吧,睡吧。”
陆父:“……”
陆父刚要躺下,陆母下一秒又坐了起来。
她推了推陆父,“我告诉你啊,田金花这次走了,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再回来。”
养了她这么久,结果却去给田家干活了。
陆母直接将田金花彻底拉入了黑名单,“要是二房谁想跟着田金花,那就跟她走,最好都走才好,老娘四个儿子,也不缺一个傻儿子。”
见陆父又开始打瞌睡了,她推了推,“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这点小事你做主就行了。”陆父躺回了床上。
又不是他闺女的事,他才懒得管。
而田金花此刻并不好受,她已经睡在杂物间好几天了,小床板上面只铺了一些稻草。
回到了以前还没出嫁的艰苦日子,田金花突然想陆家的大炕了。
她翻了个身,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响的声音,实在睡不着,她就坐了起来。
回到田家的这几天,不仅干活重,她得洗衣服做饭,这也就算了,吃的却是青菜糊糊,一点油水都没有。连个窝窝头都吃不上。
要是在陆家,她每天还能喝一碗小米粥,几个窝窝头。
田金花忧愁的躺回床板上,她想陆岗国了,也想她儿子了。
-陆岗国会离婚,田金华改不了严重的重男轻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