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赶来。
李海军、杨磊、黄源、温国庆急忙避让。
七辆车从四人面前驶过，靠路边停下。
一群人下车。
“是天成的吴总。”
黄源认出在哈巴罗夫华商圈赫赫有名的吴刚。
“陈少，安德烈先生。”
吴刚看到血迹斑斑的地面和肩头染血的安德烈，心惊不已，他快步上前与陈浩安德烈打招呼。
安德烈？
李海军、杨磊、黄源、温国庆再度震惊。
安德烈。
哈巴罗夫最生猛最可怕的存在。
最令四人震惊的是，此时肩头受伤的安德烈，在陈浩瓦列里娅身旁，竟显露卑微，好似下属。
“老板！”
“陈少！”
以马明鲁伟为首的黑石二十人，也聚集在陈浩面前，有人喊陈少，有人老板，都毕恭毕敬。
一而再遭受刺激的李海军、杨磊、温国庆、黄源，这一刻呆若木鸡。
父母是下岗职工。
穷人家的孩子。
刚满十八岁。
来哈巴罗夫才一周。
在四人想来，无论以上哪一点，都意味着陈浩不可能像现在这么牛x，何况这四点集于一身。
所以，他们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久久回不过神儿。
“对不起。”
瓦列里娅主动握住陈浩的手，表达歉意。
陈浩当然清楚瓦列里娅为什么说对不起，救了她，相当于牵扯进这场争斗，搞不好麻烦不断。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见。”
陈浩抽出手，转身离去，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