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活波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什么好话。
在此时此刻用在墨芜歌身上，更是嘲笑值拉满。
墨芜歌反应过来，她从喉咙中溢出一点干巴巴的笑意，“多些夸奖，不过星若，我有一说一，你这次看着比之前都哟暮气重了不少，气色不是很好，我觉得你可以去做一个提拉，要不然脸在跨下去装清纯都装不了了。”
褚星若脸色肉眼可见的要绷不住了。
林素语看的津津有味。
哇。
贴脸开大啊。
还以为墨芜歌会用更加高明的话术来阴阳褚星若，没想到她直接就是开启了毫无技巧，全程只有爽点的战斗模式。
“墨总，我之前好像没得罪你吧。”半晌褚星若缓过神来，脸上换上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大有一种瞧不上，实在懒的跟你废话的调调。
是啊，如今的墨芜歌都沦落到来林素语这边谋求出路了，赵澜尊不在是她行走上流圈层的名片，传言中跟她关系不菲的大佬也都纷纷对她退避三舍，她如今什么都不是。
这些事，褚星若又怎么会不知道。
那怕是去年，也是她装出来的柔弱好摆布，她总归是路家大房的大少奶奶，不管宅内斗的如何，在外界依然是有身份的财阀家的大少奶奶，自然不会把的墨芜歌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放在眼里。
墨芜歌也是聪明人，说过头了对她也没好处，占了一二句上风，不至与输了没面子就行了。
她跟她又没过节，如今更是情敌都不算，只不过她跟季樱禾着实有点像，看到这张脸就不免让她厌恶罢了。
她嫣然一笑，“当然没有，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不要放在心上。”
褚星若浅笑不语。
门外，孙玉敲门进来了。
她是她的助理，每天早上都会进来告诉她一天的工作安排，通知开会，送文件，泡咖啡等等。
不过这会进来，不是做这些，而且来送咖啡给客人喝的。
孙玉把咖啡放到会客区域的茶几上。
“孙助理，你没看到客人站在窗边看风景嘛。”林素语提醒道，脸上是和善的笑意。
“抱歉。”
孙玉立刻端了咖啡来到褚星若面前。
“谢谢。”褚星若礼貌道谢，接过咖啡，小口的抿了一口。
林素语在那边说，“这是我的助理孙玉，今天会跟我们一起去那边，我等会忙起来可能会没空管你，有什么需要你就找孙助理。”
总裁自己没空，让助理代她，这很正常。
褚星若应道，“好的，那一会就麻烦孙助理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是林总的客人，有什么就尽管吩咐。”孙玉连忙说道。
“好，那我就不瞎客气了。”
孙玉退了出去。
墨芜歌也出去了。
褚星若端着咖啡走到沙发边坐下，“素语你什么时候跟墨芜歌打的火热了，挺匪夷所思的。”
“这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林素语做出你别大惊小怪的表情，“你都能安然的坐在我这里喝咖啡当我的贵客，一会咱们还要手拉手姐妹淘的去逛街，这难道不匪夷所思。”
“……”
褚星若吃瘪。
林素语想，要是对她太客气太热情，反而显得刻意，让她怀疑。
她们今天能凑在一起这么假模假样是因为家里长辈，不是因为她们想在一起玩，两个人又没失忆，之前的好几次你死我活也不是就能消融。
言语间不经意的挖苦嘲讽，才符合她们关系。
褚星若再次沉默是金了，拿出手机，自顾自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