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承纲看着白三刀手里的锯齿刀,暴戾的眼神中终于显现出了一丝惊悚。
白三刀也捕捉到了这一丝惊悚,心头不禁涌起一丝兴奋和激动。
他怕了,他怕了!
嘴角扬起一丝狞笑,白三刀一把捏住郦承纲胸口的葡萄嘴用力拉长,然后封磨刀开始一下一下的开始锯。
怎么形容这场面呢。
就像用钝刀子割一块老的能硌牙的牛排,“叽咯叽咯”盘子都快戳出花来了。
“嗷嗷嗷~~”
郦承纲的惨叫,直接升了天。
但凄惨的叫声却只是令白三刀愈加兴奋,手上动作不停。
左边切完切右边,右边切完切耳朵,耳朵切完,割眼皮,割完眼皮再上渔网用力勒紧。
一番折腾过后,郦承纲已经成了一个可怖的人形怪物。
悚人的场景令百姓都不禁发生了分化,大声叫好助威的人很多,不忍直视扭过头去的人也很多。
……
“爷,魏武呢?”
刑台远处,乌泱泱的人群后面,王铁柱伸长了脖子,瞥了一眼旁边的秦河。
秦河吐了一口瓜子壳,说道:“帘子后面。”
“剐刑到底是谁发明的,太渗人了。”麻飞面色悚然道。
“哼,用在这杀人狂身上,正好合适。”王铁柱不屑道。
“他是罪有应得。”秦河也评价了一句。
大景监国太子郦承纲,阴狠嗜杀,号色贪权,对外谄媚,对内凶狠,权威总受到质疑和抵制,于是屡屡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弱者身上。
宫女、平民百姓、太监、侍卫多有荼毒。
一年换一茬,一年换一茬。
死在他嗜杀习性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即使是国朝气运镇压,依然可见其头顶阴魂盘旋,戾气昭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