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点了点头，随口称赞道：
“还算乖巧。”
老者脸上的笑容一滞。
乖巧？
这不是用来形容小宠物的吗？
这个混蛋……
老者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但脸上依旧笑着，继续问道：
“那么，云枫先生同意加入我们天杀阁了吗？”
云枫摇了摇头：
“还没有。”
“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们天杀阁，有没有给过坐镇在江南的逍遥王叶海晨，什么保命的手段？”
老者沉吟片刻，点头道：
“有，而且不少。”
“过往十数年中，逍遥王叶海晨，一直是我们天杀阁的忠实客户。”
“和我们天杀阁，有过非常密切的深度合作。”
云枫“哦”了一声，继续问道：
“那是一个能够收纳死亡灵魂的布偶娃娃。”
老者瞳孔骤然一缩，浑身汗毛倒竖，身体也不自觉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
“这种底牌，除非亲手杀了叶海晨，否则……就连他至亲之人，都不会看到的！”
“为了从天杀阁手中获得这个救命的底牌，叶海晨当年，付出了能够买下半座江南城的财富……”
云枫淡淡笑道：
“因为我杀了他一次。”
“但是他的灵魂，在你们天杀阁的手段之下，逃回了江南。”
“复生了。”
老者舔了舔嘴唇，苦笑道：
“给云枫先生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