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安全了?”
通讯中,山兽惊讶万分,“什么时候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然道,“就在不久前,腥红之月团的成员暗中找人联络了我。他们还给了我一份发言稿,说到时候要把锅全推给一个叫千秋悲的成员。然后他们会放了塔子的家人,同时不会放出有关于山海界的负面消息。”
山兽肉眼可见的脸上肌肉松弛,松了口气。
对于高层来说,很多事是只要你动了下屁股,就知道你已经拉裤兜里了。
万物母貘们已经干了,山海界有没有干。包括自然枭,岂会没个判断?
真正要瞒着的,无非就是大多数。
“你是想要现在就回来吗?”山兽说。按照他的说法是,各路人马现在都把山海界的门槛给踩破了,目的要见沈然的师门。
“要不就还是暂时避一下风头?”
“无所谓。”沈然轻飘飘地回答。
挂断。
沈然重新收拾了遍心情。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以第三者的视角,仿佛看着一个故事里的生灵。
此事给自己重新敲响了警钟。
山海界不是什么象牙塔一样的学校;学者们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
自己更不是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只要每天按时在实验室打卡下班,当牛做马,日子就能得过且过去的那种混子。
“生存。。。与竞争。。。”
“男儿在世,安能没有傍身之技。”沈然念道。
用风吹草动来形容自己再合适不过,自己就是那根小草。
赫拉讲的黄金之国和自然枭的一段故事,令沈然记忆颇深。
正在这时,房间里响起通知。
此行的目的地,黄金之国首都,宗朝界到了。
沈然站起,
想到马上又要见到的黄金之国的十三柱国之一,巴哈莫特,继而又想到了腥红之月团。。。。。。主要是那几件[红月]武器。
关于自身的变化,暂时了解也不是太清楚。
但心中肯定有个大致的猜测。具体则可能还是要通过献尊来确定。
沈然莫名有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