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胡侃的模样,沉声道,“天外有天,不是吗?”
猎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你的意思是创造脊椎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其实依照我们的观点,后者不大可能。。。”猎王道。
“只是一种比喻啦。”
沈然又模样放松。
两个人,像是终于进入了正规。
“关于他,你了解多少?”猎王问道。
沈然端起瓷杯,喝下第三杯血酒。
“可以说这是一种永生之酒吗?”
沈然这一次砸吧了下嘴巴。
猎王露出笑容,“可以。”
沈然道,“我说了,我的种子因为被尚武搞得封存了记忆。说不定蝶私底下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要不你们想个办法给我弄好了来?”
“很难。”
猎王言辞简洁。
很难?
而不是“没有办法”吗?
沈然心想,又道,“话说我们还能像这样聊多久?我还没坠到地底?”
“只要你想,可以聊很久。”猎王回道。
“我担心我身子骨弱,喝多了不好。”沈然道。
猎王笑道,“抛出了那个话头,又开始谈及其他。其实没必要,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难说啊。。。。。。”
沈然摇晃着第四杯永生之酒。
突然,他神色认真,道,“我其实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
“什么?”
“你们在一亿年前。而我们这一时代最古老的历史记载,那些宇宙国也只有到几十万年的。中间一大段的空白,是不是发生过类似的大灭绝事件?”
沈然问道。
猎王沉默。
忽然,他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不同的路。但每条路的终点,一定是面对祂,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