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沈然尽量用诙谐的口吻,“就像一些小屁孩喜欢看蚂蚁打架一样。”
“。。。。。。你可以收起你那毒蛇般的比方。”
老者安静了下,对这一点进行回应,“如你所说,那这一切就应该是混乱无序的。事实则不然。实际上,你们的发展是沿着一条脉络,逐步变好变强。”
“有道理。”
沈然点头。
从衰相图到羽化图,深蓝种子的更迭,一次比一次好。
而天灾系种子,目前因为自己也暴露出了一个迹象:
它也可以对羽化后的能量进行适应性演化。
“自认为是深蓝系用户的你们,不过是帮助深蓝种子进化的工具。这也是祂的目的。”老者道。
“听起来好像也不差?”
沈然道,“无非就是打工嘛。”
老者看了沈然一眼,“你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这一点,说明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没必要说这样的废话。”
沈然一时无话。
他目光平静,在思索很多东西。
俄顷。
沈然端起瓷杯,再度喝下第二杯,一饮而尽。
“第一个问题毛都没问出来。真逊你们。”
沈然擦拭嘴角,道,“现在第二个问题——几位还赖着不死,想什么呢?”
老者看着豪饮的沈然,又听见这样直白的话,
苍老的面容,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意。
那是一种轻蔑、讥诮,像是人看着猴子的笑。
“我们的路,才不过是刚开始走到一半。”
猎王道,“我们的命,自然是用来践行,完成接下来的道路。”
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带有一种冷漠,仿佛藐视万物,天下间只可存在他与他的道!
气氛瞬间迫人了起来。
不待沈然开口,猎王也端起瓷杯。
“这个可不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