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溪,我们先走,一切不如找个公正的人来评判才好。”
夜姬清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他抬手急忙叫住要走的夜少勋和魏萱溪,看来今日无论事实真相如何他都要先把自己撇清关系,一旦父皇知晓,那这一切也都是魏令月那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自己也是被蒙骗在鼓里的受害人罢了。
“我一来,令月就已经在湖里挣扎,一时心急,我们的孩子也意外没了,二哥我这也是干着急。”
夜姬清述说着这自己的无辜,他的样子像是急于撇清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丝毫没有看出来夜姬清有那一丝一毫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担忧与失落。
魏萱溪暗暗摇摇头,看来魏令月在珹王府中过的不如意是真的,但她即使如此还依旧死性不改,处处与她针对,有今日也是活该,正应验了未来纪元的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话糙但理不糙。
魏萱溪走向床边
“啊!你不要过来,你走开,贱人!”魏令月像发狂般挣扎嚎叫着,完全没了她高贵优雅的气度,哭肿了的眼睛肿的老高。
头上发髻散乱,湿答答的长发遮住她的半张脸,宛如从水里刚刚爬出来的水鬼,脸上的妆也花了,眼睛周围黑黑的一片,唇上的口脂糊了满嘴。
真是丑极了。
魏萱溪摁住她的手,细细把着脉。
果然魏令月的脉象虚浮,下陷,且还有微弱的滚珠感,很明显就是药物流产后的脉象。
“你吃了堕胎药?为什么就是为了害我?”魏萱溪百思不得其解,仅仅是为了污蔑她,就连自己都孩子都能忍心杀害,她再一次见识到了魏令月这个女人的狠毒。
魏令月早已不再挣扎,她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整个人无比的灰败,随后她笑了,笑得癫狂。
“我可不想生下那个恶魔的孩子,我恶心,既然如此用来嫁祸给你不是正合适吗?”
魏萱溪不再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然后你就在荷花宴上将我缠住设计落水,真是好计谋,可惜没用。”
魏令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她封魔般的大吼:“是我设计的,那又怎样,我恨,恨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