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疼”字触了男人神经,顾淮时目光扫过他放在温妤腰间的手,眸色阴恻恻,“是么……”
傅西洲一愣,对上他剜刀似的眼神,背脊窜起寒意。
气氛微妙。
僵持数秒,媒婆喜悦的声音传来,“两位新人,准备去敬酒了!”
顾淮时挥了挥指间的香烟,示意他们走开。
刚离开他的视野,温妤立刻挣开傅西洲。
傅西洲点了根烟,兀自抽着,微眯着双眼,盯着某一点,满脑子是顾淮时刚刚刀他的眼神。
仿佛他抢走了他的什么东西。
一旁的温妤看着满堂已经落座的宾客,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辈子,她和傅西洲顺利订婚,也算是彻底“远离”了顾淮时。
与前世,背道而驰。
她没想到的是,订婚酒宴还没散去,她就被——
深棕色真皮沙发不停弹动,像是在巨浪里浮沉的一叶扁舟,满身烟酒气的男人,身体似有千金重,她双手无力推拒他双肩,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如雷的心跳隔着衣料,震着她的心口。
她明明是给傅西洲送醒酒茶的,却不想,进来这间休息室后,迎接她的是顾淮时。
她当时扭头就要走,醉醺醺的男人,堵住了她。
温妤听着隔壁宾客的欢笑声,心里又慌又急。
“啪”的一声。
她推拒的手,不小心甩在了他的脸上。
画面静止,只剩彼此粗重的喘息。
顾淮时的左脸肉眼可见地发红,温妤手心麻了,她刚刚是用了全力。
她有点怕。
顾淮时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哪里挨过女人的巴掌。
温妤心咬了咬牙,瞪着他,压低声音,“你看清楚,我是谁!”
顾淮时舌尖抵了抵发疼的脸,猩红眼眸里的暗涌渐渐褪去,粗粝的指腹剐蹭她唇瓣溢出的口红,嘴角勾起痞笑。
“我当是哪个送上门的欢场女子。”
说话间,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入目所及,雪白肌肤、红色旗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温妤也信,他是醉得不轻。
她奋力推开他。
顾淮时翻了个身,慵懒地瘫靠着沙发,扯了领带,撕开衬衫领口散热,裸露的性感锁骨,一片潮红。